所以,当他把应试教育的精髓用于科研课题的选择上,果真“势如破竹”。但是,“我如今已经在《科学》和《自然》等顶尖杂志上的文章已经发表了60多篇。回头看,绝大部分文章虽然在科学研究领域很重要,但意义不大。因为这些成果无法在科学史上留下重要的影响。”他说,因为这些研究课题都是在当时具有足够的重要性,也是当时能够做出来的,但“如果当时我不依照应试教育的思路选择课题,也许我可以做更重要的课题。显然,有更重要的课题存在。遗憾的是当时,我未必敢做,甚至想都不会想。”
也正是在2009年以后,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远比过去对自己的判断要强,“我意识到我可以去搏一搏,甚至可以代表中国在基础研究领域有更大的突破。我想,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,我会选择在年轻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去搏一次,哪怕失败了,那在青年时期肯定不会后悔。”
他也希望他自己对个人经历的一些反思,能够让大家对教育,对人才培养有另外一种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