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改革的初期,势必要牺牲一部分没有资源的底层家庭。
或许这就是我们说的改革的阵痛。
正因如此,现在一边打击校外培训,一边又把高中录取率设定为50%。
这看似极为矛盾的行为实际在说明一个问题:我们已经不需要那么多大学生了,从此往后大学教育将成为真正的精英教育,该分流的就早些分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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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“分流”这个词,站在现在的普世价值看,的确是个贬义词,它意味着职业技术学校,意味着成为蓝领,意味着工资低,工作累。
但如果从长远角度看,分流也未必是坏事。
现在的中国大概率要走德国的发展道路,就是大力发展高科技制造业,提高产业工人的素质,并且提高蓝领阶层的收入水平。
比如前两天,国家发布了《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》,并且鼓励上市公司、行业龙头企业举办职业教育。
简单地说,就是让资本为主导,培养高级蓝领,恢复过去的企业内部“技术工人学校”或“职工学校”。
因为人家德国也是这么干的。
但是德国和我们最大的区别在于,人家的制造业有足够的科技含量,所以可以产生更多的剩余价值分配到劳动者头上。
于是他们的收入水平也普遍提高,一个产业工人的收入和大学教授可能区别不会太大。
可是我们现在的制造业发展了那么多年,还是在靠人口红利做最最低端,没有技术含量,只能靠压低价格来占有市场的生意。
这也就意味着,剩余价值早就被上游制定标准和授权品牌的企业赚走了。
这也是为什么国家三番两次强调要发展“小特高新”企业,因为只有它们才能把中国的经济以及内需盘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