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与此同时,他是我的辅导员老师。
我害怕惹恼他,我害怕自己给日后的大学生活带来更多的麻烦。我的懦弱让我默默忍受着他的骚扰,不敢表达出自己的恐惧、恶心、厌恶。
我一直默默忍受着。
在2019-2022年,甚至在他外调北京不再担任我的辅导员期间。他频繁地对我进行语言骚扰、索要裸照、向我发送其生殖器照片和打✈视频。
长期的精神压力让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障碍,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流泪、割腕,甚至一次性服下46片地西泮(安定药物)。
如今的我,手腕上满是伤疤,只得靠长期服用抗抑郁药物度日。
2022年的元旦假期,董某某休假从北京回到成都。
2022年1月3日晚,董某某跟我说自己心情不好,想要到我家来喝酒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