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5年,一个名叫路易斯·冯·安的危地马拉学生准备申请美国大学,为此他必须通过一次托福考试,而不巧的是,在他报名的时候,他所在城市已经没有任何考位剩余,为了赶得及申请,他不得不花费1200美元飞往另一个城市圣萨尔瓦多城去参加考试。
如果要计算路易斯·冯·安为那一次托福考试投入的所有“成本”,那么除了当年飞机票和不菲的考试费用,其实还有过山车般的情绪起落:错过考位、抢到考位,空降一个内战后正动荡的陌生的城市,独自应对3个小时的高难度考试。
无论承认与否,我们正处于一个“文凭”社会当中,我们经历各种各样“至关重要”的考试,去获取我们进入高等院校或是目标职位的机会。而正如路易斯·冯·安的经历,“考试”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。
有时候,我们觉得我们已经准备好应对考试的内容,却被考试伴生的“仪式感”击溃。在考试这道肃穆的窄门面前,考生往往显得脆弱而又卑微。
对于很多中国学生而言,大学的选择已经在一种全球化视野当中,但30年过去了,我们的境遇未必比路易斯·冯·安提升多少。为了申请心仪的海外院校,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往往在高中以前,就开始关注雅思、托福、SAT等等考试的讯息,并开始着手准备——考试攻略。
所谓考试攻略,包括了解各大考试在一年当中推出几次考试,在何时推出相应考点。
一般来说,这类考试都需要提前至少2个月开始报名,同时做好抢不到的备选方案,以防出现路易斯·冯·安那种事到临头而“你所在城市已无考点”的惨剧;
在一些托福考试的攻略中,还会有过来人总结哪几个月考位最难抢,哪几个月考题更“套路”。无论这些经验是真是假,都从客观上增加了考生的压力和心理负担。
在考试之前,心态往往已经在崩的边缘了。
正是在这样的局面中,多邻国英语测试(Duolingo English Test,简称DET)的出现才像一股清流,让考生感觉到,不管考试本身多么至关重要,也可以是以人为本,服务于人的。同样给人机会,传统考试让考生屈服于“文凭”的功利链环之下,而DET则是让考试回归到学习的原路之中。
2012年,正是“尝遍了考试的苦”的路易斯·冯·安,与他的合作伙伴一起,从匹兹堡卡内基梅隆大学的一项学术项目开始,创立了多邻国在线语言学习系统,接着于2016年推出了与托福、雅思具有同等效力的多邻国英语测试,让“考位之战”不再成为考生必经的坎坷,可以有更轻松、更以人为本的选择。
友好且有效,
多邻国英语考试开辟的考试“新赛道”
如果用一组数据描述DET的打开方式:400+元,60分钟,2天,0等待。
400+元的报名费。相比传统考试2000多元的报名费,DET的费用仅为其1/4;
60分钟是考试时长。相比其他考试动辄2-3小时的时长,将考试时间控制在1小时,体验感无疑友好很多。长时间考试已经不光是一种智力与能力的挑战,还有体力上的考验;
2天则是出分时间。雅思的出分时间是10-13天,托福的则是9-14天,而多邻国2天即能获得分数结果。
最重要的是0等待。因为是在线考试,多邻国英语测试可以随时报名考试(任意30天内最多购买3次测试),而无需提前规划通勤住宿,无需等待考位。
作为要给学生提供英语能力证明的考试,不同学生面临不同的境况,其中不乏有迫在眉睫的需要,这时候,多邻国英语测试实际上提供了一个“救命”的选择。
已经成功申入北美梦校的Y同学,一直向学弟学妹们推荐DET,这与他的申请历程有关。两次托福失利,Y同学的申请节点临近,容不得他开启第三次“冲关”,于是他试着选择DET,结果一下子拿到130分的成绩,在海外大学中的认可度相当于托福的98-103分,或是雅思7分。
为什么考托福两次失利,却能在DET上拿到高分?Y同学从他的考试体验来说,觉得的确是DET“更轻松”。
但在有着15年教育领域经验+10年培训经验的Ross Thorburn看来,这种“轻松”的体验感,背后逻辑却并不简单。Ross Thorburn目前是DET专家培训师。
尽管很多人将DET戏称为托福的“平替”,但“DET和其他类型的考试完全是两种不同考试”,以托福为例,经历过托福的人都知道,托福考试中会有非常艰涩的专业英语单词以及科研篇目。
“有些单词,如果不是在托福考试中出现,我可能永远遇不到”,Ross Thorburn在一次与外滩君的直播连线中说到——托福考的是学生的学术能力,而多邻国考察的是学生的语言运用能力,考生的词汇量、语法运用,以及阅读理解能力。
多邻国英语测试的“轻松”,实际上是因为它的考察场景更务实,更接近生活实际。
还有一些更“软”的原因,比如考生永远没办法选一个自己状态最好的时候参加托福雅思考试,因为考试时间是固定的,考点是陌生的,正如多邻国创始人路易斯·冯·安,尽管是后来拿下麦克阿瑟天才奖的“学霸”预定,也对托福考试中的“折腾”始终耿耿于怀。
小F同学申请英国和爱尔兰的多所大学,他同时考了DET和雅思。“我考雅思的时候考位倒是订到了,但是为了更接近考点,我需要在附近定酒店,却发现考试前后酒店全部订满,真是太扎心了”,但多邻国英语测试就友好很多,“我是夜猫子,所以正式考试,我只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在自己房间里准备好电脑设备就好了。”小F不无幽默地说。
这就是DET的灵活之处,“你可以在你熟悉的房间里考试,选择一个你状态最好的时间——有些人上午最清醒,有些人则是晚上。不要紧,选择你感觉最好的时间来完成这项考试。”Ross Thorburn说。
“而且因为是在线互动的方式考试,这一个小时你会感觉过得很快,好像打游戏一样就完成了考试。”
R同学这样描述她的考试体验,而“游戏化”也正是多邻国的一大特色,无论是在APP上的语言学习,还是DET,互动性和游戏化,让考生处于一种更放松的状态之下,帮助他们更好发挥自己的能力。
和其他英语能力测试一样,DET会综合考察学生听说读写的能力,但题型灵活、互动性强,包括阅读和选择、填空、互动写作、听音辨词、听写句子、朗读句子、看图写句、互动阅读、视频面试、写作,以及2023年之后增加的互动听力、补全单词等新题型。
体验感如此友好,含金量却没有因此打一点折扣。
目前DET已经得到全球5000多所院校的认可,其中包括哥伦比亚大学、麻省理工学院、耶鲁大学、斯坦福大学这样的美国常春藤院校……
且认可大学的名单还在增加中。
另外,DET的使用场景还适用于中国学生申请美国高中、英国高中,以及国内开设国际课程的学校申请中,以上海为例,平和、世外的国际高中申请,都认可DET的成绩认证。
为未来而学,为未来而考
DET让考试变得友好而且有效,对于很多考生来说,这就像是在自己的前行道路上多了一条可选的路径,而且更便利;中国学生参加DET考试的人数增长非常亮眼,2022-2023同比增长了84%,且目前仍在持续增长中,当前中国已经成为DET的最大考试生源国之一。
DET的成功并不完全在于它如何“取悦”考生,也在于它踩中了人工智能时代学习力变革的关键点。
2023年初ChatGPT横空出世,很快多邻国就将之用在了自己的系统之中。OpenAI官网公布的首批GPT4.0用例中,多邻国就是其中之一。
而据多邻国首席商务官 Bob Meese介绍,事实上多邻国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合作,甚至早于ChatGPT的发布,在2021年就已经开始。
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加持,让DET的“题库”远超传统考试的量级与覆盖面,同时,题库也在不断地实时更新。
淘汰的题目被加入到免费的模考中帮助考生熟悉考试,最大化利用了考题资源的同时,做到千人千面的考试体验,极大保证了考试的公平性。
“有很多题”并不是最关键的,关键在于“自适应性”。大题库的存在并不是为了“考倒”学生,而是为了给学生适配的考察。据Ross Thorburn介绍,DET的“难度自适应系统”会在学生测试的过程中,智能推送与学生匹配的题目。
比如在互动写作(Interactive Writing)这样的题型中,考生在回答一个问题之后,AI模型会根据答案实时生成下一道题目,这样不仅能够更深入测试考生的对话能力,还能在短时间内准确评估学生是否真正掌握语言运用能力。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考试要考2-3个小时,而多邻国英语测试可以将有效测试时间控制在60分钟左右。
人工智能的优势还体现在口语和听力的测试之中,“对于考生来说,清晰标准的语音才是公平的”,而这也是人工智能的优势,Ross Thorburn说,没人喜欢在重要考试中听到带有口音的录音片段。
人工智能还将赋予“考试”哪些变化与特色?
从多邻国开始,直至学习范式重塑的未来,很多我们今天完全无法设想的场景,随着人工智能的加速发展,都有可能出现。
正因如此,多邻国英语测试是与众不同的。我们可以仅仅将它当作考试的选项之一,然后享受它的友好便利,但如果我们从一个更完整的学习链上去看DET,就会理解它实际已经站在“考与学”朝向未来变革的路口。
未来学习的范式,如果综合中外研究者的结论,就会发现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个性化支持的学习路径,每个人寻找最适合自己的知识结构、学习路径,利用互联网与人工智能技术广泛获取资源,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,以自适应的方式终身学习。
而考试作为学习链环中评估的环节,其目的越来越像是一张学习地图上的“解锁”反馈。考试不是为了将甲之学习与乙之学习做比较,而是要在学习者与学习内容之间架起一座桥梁,让学习更高效,也更有方向。
从这个意义上看,DET正在呈现未来教育的一些特征。当前它以其独特的友好属性赢得考生的欢迎,未来它可能会更多赋能我们的学习,至少在语言领域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多邻国的愿景之中,教育公平也是重要的一环。
让所有人都可以更容易地进行考试,从而进一步获得向前发展的机会,无论这个人正在受困于贫穷、残疾或是战争,多邻国英语测试愿意为他们打开一道无差别的入口,而不是筛选的窄门。
“多邻国英语测试适合什么样的学生去考?或者什么样的学生不适合多邻国?”当外滩教育问及Ross Thorburn这个问题时,他笑着回答说:
我想或者有考生更喜欢纸质考试,而不喜欢与电脑互动。除了这样的情形,多邻国英语测试适合几乎所有考生。